天阶夜色凉如水,谁说这只属于秋呢?
对面的天棚上,一盏跳跃的灯,灯下有人弹着吉他和着吹面不寒的杨柳风,仿佛朗日电线上的音谱上,数只跳跃的音符飞了进来。
轻飘的落花、素洁的夜色全溶进了琴音,她那一双水灵灵的明眸溢满了春潮。
纤纤的十指在弦的诗行飞速滑行,嘈嘈切切,是在和时间飞跑么?不,她在赶月,握住那一弯弓,把诗放在空间射向我,我的心给箭紧紧钉住,钉死在十字架上。
倦了,她悄然入梦,星星和月亮也睡了。风也平静,海也平静,一切静得可怕;只有一种感觉告诉我:我已醉倒在吊满青丝的葡萄架下。
我感觉到她红润的唇片也是火的。我的血液在膨胀,我的灵魂在升华,在崩溃。我不敢想;怕身边熟睡的维纳斯是聊斋里的狐狸精。
风声撕碎了夜的静寂。我从梦中惊醒,极力地细听梦中的声响很远很远,而只有敲窗的小雨声,它正一滴滴地洗去留在梦中的馨香;但痛苦的记忆还象春雨那样绵绵长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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